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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第一章 | 团向

文笔渣勿上升

oc背现

民国风

祺鑫

文轩

翔霖










    一场雨冲去闷热,风吹过来,凉凉的,夹着青蛙叫的声音,夏天就这样来了。

    马嘉祺收起书本,同学生们道别,掸了掸长袍上附着的粉笔灰,学堂外的雨淅沥沥的下着


    刘耀文夹着两把油纸伞小跑过来“先生可有伞?用我的罢!”


    马嘉祺柔柔的笑了笑“雨不太大,耀文你自己撑罢。”


     刘耀文探出头去,那雨珠正滴落在发心,便紧的缩回来:“这般大的雨,先生莫要推辞了”说罢,将其中一把油纸伞塞给马嘉祺,又晃了晃另一把,笑嘻嘻:“先生,轩儿这还有一把,我同他一块撑”


     马嘉祺轻轻的接住了油纸伞,道“那谢谢你了,耀文”


     “先生客气啦!”说罢,刘耀文夹着那剩下一把油纸伞跑开了


    马嘉祺撑起伞,阔步走了出去,他本不大爱撑伞,落雨飘雪什么的淋一淋便过去了,这伞携来不便,顾着拿课本便总也忘了伞,着实令他伤神,所幸干脆不撑也罢,可却向来怕负了学生一片诚心啊


    他这么想着,顺着窄巷转去了那风钧街上,巷口右转几步路,进了时代书店,将伞轻轻收了起来,跺跺鞋上附着的雨水,推门而进“张老板,今日甚忙啊”


     张真源从书堆里抬起头,推了推黑色的圆眼镜,将手中的书整理又整理,书架标好序码,仿佛连说话都是抽着空说的:“马先生今日这般早?别提了,来一批新书,忙着整理呢,先生先坐会罢,新报还在老地方。”


     马嘉祺笑着轻轻坐下来,自如的拿来一份新报读了起来,张真源那边好一番折腾这才终于安静下来,拍拍衣袖,抹了抹前额的汗珠,走来马嘉祺面前,倒一杯茶,一口气干了,这才想起什么来似的:“先生!险些忘了……”边说着边小跑去那柜前寻来一张小纸片,交给马嘉祺。


     马嘉祺接过纸片,清清秀秀的钢笔字,写着一串地址,那地址在租界。


    张真源这时又灌下一壶茶,道“先生可还记得?曾与您提过我那竹马,做的是管家的那位,前些日子来,问寻不寻得到好些的先生,少爷海归回来了,顽皮至极,需人管教,我便请他等几日,来问问先生您可否愿意,也好帮我这忙”


     “租界的人家,怎会请我这般的先生”马嘉祺自嘲玩笑道。


     “先生,谦虚了,当年我那竹马帮我开了这家书店,那家老爷子也光顾不少,多有些照顾,这些年,繁琐之事,我能帮便尽力去帮,李先生也同我说您近来学堂是不大忙的,还请麻烦先生了”


    虽是些早已听过的故事,可张真源偏偏作势楚楚可怜,惹得马嘉祺好不忍心,本就无拒绝之意,又是老相好,马嘉祺点点头也不忘呛他一句“果然是生意人,做事考虑这般周全。”


       张真源笑嘻嘻推了推眼镜“先生这便是答应了?过些日子我便去联系联系,看看怎样安排”


      “上午或许是不行,学堂的课都在上午,下午倒是都空闲着。”马嘉祺说着翻了一页新的报纸


       事情便这样定下来了。


       翌日,张真源抓着空闲,拎上一小包牛皮纸包得整整齐齐的书,寻去了小纸片上的地址,老爷子近些年搬了新家来着,这倒是知道,可倒还真是没去过一趟,少爷回来这段日子,自己也忙于书店之琐事,无法抽身去拜访,想来今日一去,空着手怎么也不像个样子。

       

      张真源在租界口付罢了车夫一些零钱,甚是有余,张真源笑笑道:“不必找了。”

     马车夫拱着腰,黝黑的脸上划过几道皱纹,笑了起来:“诶,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张真源是心软向善,这车夫怕是老实浑厚之人,不常来租界,才进租界口,便见他四处不安的张望着,张真源前些日子就有所耳闻风筠街上的车夫在租界遭了欺负这一事儿,想来是不愿为难这车夫,于是在租界口便提前下了车,让那车夫好做生意。


      张真源寻着字条继续向前走去,那拐角处是道路口,张真源看了看字条,又瞧了瞧路标,想必是从这路口进去。

      这路口倒是稍窄一些,口子内一人正好出来,穿着黑色类似制服的装束,工工整整的带着帽子,帽沿压得极低。张真源见那身板与神态倒是愣了许久,恍了恍神,又继续研究起路线来。



    路口进去,并未寻太久,便找到了字条上的地址。

    小洋楼一幢,门前一家小院,院里开着清香栀子花,贺峻霖穿着灰色长袍,胸前起着几抹素雅的刺绣,低着头打理着栀子花。


    张真源站定在院前唤一声:“贺儿!”


    贺峻霖抬起头来,见是张真源,放下手中的活,小跑了来:“真源?你怎么突然来也不打声招呼呢!”说罢赶紧把院门打开“来来来,快进来!”


     贺峻霖迎着接过张真源手上的牛皮纸包裹问:“这是?”


    “一点小心意,给老爷子带了些新书来。”张真源挠挠头又推推眼镜。


     “害,那么客气,老爷子这段日子不在家,出了趟远门,谈生意去了,进来坐坐?”贺峻霖拉着张真源的手往里请


    张真源摆了摆手“别了,你忙着,我也赶着趟呢,还得回去守着书店,我过来告诉你一声,先生给你找到了,你看什么时候可以来?先生说了,只有下午有空闲。”说罢又在兜里掏来一张纸,上面记着马嘉祺的地址。


    “真源办事果真利索!”贺峻霖接了过来,又道“行,明日便派司机去接先生……”话音未落,这屋内便传来瓷器打碎的声音,好一番动静,贺峻霖回头愣了愣笑着道:“害,你瞧瞧,还是当年那小脾气”


      张真源觉来好笑,“行了,你也忙去吧,我得回去了,转告他今日就不见面了,上次他大闹我书店一事,我来日再算账!”


      听罢,贺峻霖被逗得直乐,咧嘴笑起来:“好嘛!这事儿你算是记上仇了,他连道好几日不敢去找你呢!”


     张真源一同笑了起来:“近日忙完了,我可要来找他!”说罢,便与贺峻霖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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